么分别,可他跟着罗恭已经在这里站了半刻来钟了。
昨儿夜里刚刚任务失败,导致心里即便非常好奇痒痒,冰未也忍住了不问。
罗恭一身月牙直裰常服,挺拔如松,体态悠闲地站在身后这座宅院院墙墙根下。
这条街很少有人来,住在这里的人家也是非富即贵。
站在这半刻来钟里,仅一户人家的马车经过,还是车夫微微侧目下便直接过去的马车,再就没有了。
再过了片刻,宅院内年子进了后花园,通过曲廊走进一个亭子,亭子里什么都有,泥炉水壶茶具应有尽有,孟由正亲手泡着茶。
年子进了亭子还未开口,孟由便道:
“去请进来,罗恭不认得你,但约莫也能猜到,什么也不必多言,你只管将罗恭带进来便是。”
年子问:“那冰未……”
孟由理所当然地斜眼:“还用问我?你陪着!”
很快罗恭与冰未被领进了宅院,一路上年子安静得像个哑巴。
罗恭没问,因为他知道问也没用。
该想到的,他都想到了,没想到的,领路的人也回答不了他。
冰未同样沉得住气,一言不发地跟在罗恭侧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