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
“什么意思?”罗恭问。
“就是说……每个村庄每回约莫都会被雇个二三十人,但回来的时候每个村庄的总人数总会少上那么一两个人,刚开始没人注意,因为那些不见了没回来的人都是村庄里的独户,都是寡居的人,要么是十几岁的小伙子,要么是中年的汉子,再要么是守寡独居的寡妇,诸如此类的!”李信书说得很详细。
冰未问:“有没有报案?”
李信书摇头:“没有,这一点我亲自去了一趟府衙确认,孟知府肯定地跟我说没有!”
“被收卖了?”罗恭指汪家田府附近的几个不见了人的村庄。
被问到的李信书迎着罗恭凌利的眼眸,差些噎住,幸好这一点他也迅速查了:
“统共五个村庄,都被封了口!”
五个村庄不算大也不算小,总人数再少也绝对过十万,要全然封得这十万人的口,可见南黎汪府是下了大本钱的。
可这么一想,事情就非常不符合常理了!
罗恭道:“珠莎县郊外与南黎郊外两个田庄,所有蔬菜瓜果的产量再好,也不值十万两银,即便每人的封口费仅有一两,也得过这个数,你觉得汪家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