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孟良才倒是早有心理准备。
毕竟谁敢在这个关口乱说话,保准这些汪家小厮长随们的老子娘及他们自已,大概都得看不着明日的太阳。
那极受汪海宠信的外管事,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问不出来,他没多意外。
再想起玉拾转述的罗恭特意说给汪海听的那四个字,他觉得皇差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场水阁夜戏,落幕也就落幕了,不是不算,大概是这会还不能算、算不了。
待到时机成熟了,那就是老帐新帐一起算的大宗!
想通了,孟良才便收了场,放了汪海、外管事及汪家下人们等一干人出府衙,再顺了好半天的条条道道,才打发人走一趟金玉客栈,将大略经过给罗恭、玉拾说一遍。
孟良才小厮一字不差地将孟良才的话转述完,玉拾略作思忖,一小会儿后道:
“你回去告诉我姨父,就说让他放心,也让姨母宽心,孟表哥的事情我也放在心上,我会回京一趟亲查处理。”
孟良才小厮半躬着腰,满脸恭敬:
“是,大人!大人可还有旁的吩咐?”
玉拾摆手:“没了,去吧!”
孟良才小厮倒退着几步,方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