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未没什么反应,至少表面没谁瞧出来。
连城就不一样了,他几乎要将壁虎上上下下给看出几百个窟窿来,末了十分悲愤,又委屈地转向玉拾:
“大人不带我回京,就是因为她?”
连城说着,指头都快指到壁虎的鼻子上去了。
壁虎也不知是性子好,还是懒得理会,竟也任着连城指着她鼻头无动于衷。
玉拾没想多解释:“行了,我们走了!”
上了早备好的马儿背上后,玉拾往客栈楼上方向望了望,没望到什么,连个人影都没望到。
当然也不可能真能望到什么,客栈大门上面的那一面楼阁连个窗台都没开,自是别说想透过窗台看到谁了。
她知道罗恭不来送她,约莫着是不想她尴尬。
昨日自罗恭突然跟她说,让她辞官嫁给他后,她便浑身地不自在。
即便后来因着案子牵扯到东西厂,甚至更广的可能去,她听得一时忘却了彼此的尴尬,冲下楼梯便加入了事情进展的讨论。
可过后她还是不敢去看罗恭的眼眸,讨论完后,她更是半刻也不多待,即刻回了自个的客房。
那一待,便待到连城帮着她收拾好小包袱回房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