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又有冰室,一个个冰盆自睁眼那会起,就没少过。
既能看天看白云,又不会太过热气而中暑,她突然觉得这辈子虽不是公主,可她的日子自重生以来就没坏过。
当然,受伤的时候不能算。
父亲疼她爱她,妹妹尊她敬她,上峰护她,下属又听话,除了杨柯这个叛徒之外,她在锦衣卫衙门可谓是一路顺风顺水,没什么大风大浪,有也只是小波折,不值一提。
母亲死得早,姨母又被京中黑手算计,孟家表哥虽算聪明,可在某些事情上见识少不够果断,就像在将有关汪中通的证据呈交给罗恭这事上,便处理得小心谨慎太过,细心通变不足。
她都能将他对她说的话告诉罗恭了,他怎么就还想不通她对罗恭的放心呢?
还得特意来信相问,这样多此一举,即浪费时间又容易错失时机。
玉拾半坐起身,接过壁虎新沏的茶,看着茶汤倒映出自已的双眸: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案子到底跟三位小主有没有关系,只要案子跟三位小主没关系,那我……不,我们锦衣卫就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
壁虎听着明白,可她想到了上回那一个令京中大震的附马爷被刺杀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