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六?”玉拾一口差些被噎住,端起一旁矮桌上的茶杯,将还剩半杯的茶汤给灌了下去,方接下洪烈话:“住在溜儿井胡同的?”
“对!”洪烈有点儿愣,他不明白玉拾怎么没去查就知道。
玉拾眼珠子转了几转,又淡定地靠着椅背,给洪烈解释一二:
“工六这人我打过交道,所以知道……知道是谁指使的他么?”
说到这个,洪烈就气得牙痒痒的。
任他好说歹说,威逼利诱的,这个工六一不怕死,二不怕残,三居然还有职业操守,说什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就三个字——不能说!
见洪烈边说着边眼里冒火,拳头还握得死紧想揍人的架势,玉拾浅笑道:
“没事,夜里我亲自去会会他,这事你就别管了。”
洪烈自是火气再难下也得应了声是。
玉拾又问起那一船南洋货到底是什么稀罕货物,需要曹允出马,还搭上太子爷的名头?
洪烈说:“是一船海珍珠,大大小小都有,大的有拳头这般大,小的也有汤圆子那般大小,水准都极好,那一船可真是价值不菲!”
玉拾点头又问:“这事你是找谁探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