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计往来时路走,很快走出庑廊出了天井小院。
这时厢房里另一个声音也传了出来,是个男子,听声音应当还是个年轻的男子,他问姚增浩:
“大爷,太子这般看着姚家,原本是好事,可大爷可曾想过,太子底下的曹先生做事素来低调,这回却这般明目张胆地到姚家货栈里来亲自验这一批海珍珠,大爷不觉得蹊跷么?”
姚增浩道:“能有什么蹊跷?太子也并非看重我们姚家,而是看重这回这一批刚从海上远运过来的海珍珠,本来我们姚家与荆家、莫家皆暗投了太子阵营,专做太子的钱袋子,可说到底这钱袋子与钱袋子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年轻男子迟疑道:“大爷的意思是……”
“你觉得海货的买卖好做么?”姚增浩不答反问。
年轻男子似是被问住了,停顿了好一会儿方又听到他的声音:
“好做,也不好做,这海上买卖风险大,可利润也大……大爷的意思是,太子真正看重并非姚家人,而是姚家有一支专做海上航线的海货船队?”
说到一半,年轻男子反应过来姚增浩的意思。
他的声音到最后,尾音也上扬不少。
他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