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六说有人要买玉拾的行踪,让他时刻跟着盯着,无论大小情况都得向那人及时回禀。
玉拾问是谁,工六睨了眼玉拾,十分为难地慢吞吞道:
“本来我不接那活,我就不应该还将此事告知你,可我说了……唉,我这已经破了行规,让人知道我就别想再混了,我要是再告诉你雇主是谁,那我这条命约莫着也见不了几回太阳了!”
这话在理,玉拾也能理解,可她听不进去,也不准备接受这样的说词:
“你现在已经跟我坐到了一起,不管你有没有全说,在你雇主的眼里,你已经全招了,所以你现在仍垂死挣扎其实没有用,再者说了,你本来就是指挥使大人的线人,跑到了这溜儿井胡同盘着,也是为了方便收集更多的线索,给指挥使大人最好最快的情报,倘若因我之故,你无法再待在溜儿井胡同,那就不待了!咱换个地方还不行么?”
工六听得结目瞪舌,想反驳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玉拾说的这一番话就没一个字是错的!
他放下手中握得死紧的筷子,因放得太快,筷子落下去与木制的桌面轻碰出声响来,途中还敲到碗沿敲出清脆的响声。
小摊主听到动静往这边瞥了一眼,便收了回去,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