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罗恭的信来,她也觉得不可能。
可事实就是可能,且这个可能已经成为事实。
玉拾说:“凶手已经投案自首,对刺杀珠莎县三任知县,他是供认不讳。”
壁虎听了一急,也未想是她该问还是不该问,直接问出口:
“凶手是谁?”
“林生。”玉拾也没打算瞒,反正这事儿瞒也瞒不住:“他是南黎府汪家大少爷汪中通手下雇佣的江湖杀手。”
“汪家大少爷是主使?”壁虎随即想到南黎府汪家,“那南黎汪家……”
玉拾知道壁虎想问什么,她端起新沏上来的茶抿了口,说:
“汪中通自揽罪责,一人全背,不管出发点和目的是什么,在他向指挥使大人自首之前,他就已经自请逐出南黎汪家。”
壁虎明白了:“所以汪中通不再是南黎府里的大少爷?他所犯下的罪责与南黎汪家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玉拾笑:“怎么可能没关系?谁想一想都知道有关系,可汪中通只一个劲地说是他一个人的主使,与他家中无关,如今又与南黎汪府彻底断了关系,连族谱上这会儿也划去了他汪中通的大名,南黎汪家也表了态,对汪中通的所作所为表示全然不知,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