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也随之而来。
就在她似睡非睡之时。
突然间,她觉得头晕目眩,下一刻,她和盛钰的位置已调转,她被轻轻放倒,盛钰缓缓……压……了上来。
“……阿钰。”锦瑜迷迷糊糊的唤道。盛钰轻声应下,随后双手开始忙碌起来。
“我冷。”眼见着自己的中衣要不保,锦瑜赶忙说道。
“这么睡会越睡越冷的,听话……”一句听话,锦瑜果然听话了,任由盛钰褪*去她的中衣。
然后。“阿钰。”锦瑜已经没了睡意,又害羞又忐忑的唤着盛钰。似乎只有开口叫他的名字,她才能安心。盛钰轻声回应,此时屋中蜡烛燃尽,室内突然一黑,锦瑜一声轻呼。
随着那声轻呼,盛钰终于如愿以偿。
夜,还很长。
第二天,锦瑜自然睡到ri上三竿。她睁开眼,盛钰早已不见了,身边连余温都没有了。整个被子裹在她身上,盛钰怕她睡冷了,还在脚下给她压了一条大氅。
望着那大氅,锦瑜有些失神,如果她没记错,盛钰昨夜怕被子磨她的后背,于是从箱子里随手扯了件带毛的。
想到昨夜,锦瑜再次红了脸。
白荷挑了帘子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