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我出手相助,刚才竟然还和我辩起了未来。言语间,竟然指责我不该当幕僚。而是应该入仕,在仕途上和你堂堂正正的一较高下。言下之意,我的所为,实为下作。”
听元寒一口一个锦瑜的唤着,盛钰只是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盛钰待他之心,可昭日月。不会凭元寒几句挑衅之语而去怀疑锦瑜。至于锦瑜的话,盛钰自然认同。他们可是夫妻,锦瑜所想,便是他之所想。“确是下作。”盛钰轻声道。
“我们自幼所学,都是些攻于心计的东西。诡辩,打压,暗算,有哪样可以登上台面?”
“是你不愿让它们登上台面。”
“……你言下之意,竟是赞同宋锦瑜的话。”元寒挑眉问道。
“是,我打算入仕。”盛钰也不废话,直言道。元寒这下是真的惊奇了。自小他做什么,盛钰便跟着做什么。他总有种做什么身后都有条尾巴的感觉。他虽不喜,可盛钰的所为能督促他前行。这次宫变,并非他败,而是他将胜利拱手相送。他们之间,尚未分出胜负。可是盛钰却说,他要入仕,他不打算和他再斗下去了。
“你打算违背师命?”
“这和师命无关。”盛钰回道,他如今心急去看锦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