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是乩语了。
二十年后,他虽然没能封相入阁,可做到了如今的官位,也算是朝中文官之翘楚了。
若想封相入阁……眼下,或许是个机会,可是机会与风险从来并存。骆大人并不是个胆小之人,可也不由得因盛钰的话浸出了一身的冷汗。“阿钰,我们相识一场,我把你当我的子侄来看。这几年来,我看着你在京中名声日盛。我是真替你师傅他老人家高兴。老人家平生夙愿,便是子弟能有番大作为,青史留名。你所说之事,倒确是青史留名了,但留的是骂名还是贤名……”
“是贤名还是奸邪之名,我并不在意。”
“我知道你这人的性子,你并不看重这些。可是,这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啊。”骆大人捊着胡子,神情凝重的道。
“我意已决。你也看到如今的秦氏了,活脱脱便是另一个高氏。与其坐等秦氏坐大,我宁愿舍命一搏。”
“你啊!你这性子,倒与你师傅相近。都是宁可玉碎,不可瓦全。即如此,你去做便是,何必告诉我。也不怕我坏了你的大事。”骆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盛钰悠闲的品着茶,根本不把骆大人的怒意放在心里,自己气了半天,人家盛钰压根没事人似的,骆大人也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