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你的。那时候也正是我盛家最艰难的时候。商队一年往返京中三五次,我想着你自幼命格有异,也许京中真有奇遇也未可知。便让商队带上了你……”
这些如今听起来实在骇人。哪家能允许几岁稚子随着商队跋涉千里上京,可那时候盛老夫人确是分身乏术,盛父便在那年初春病故,她一个担起诺大一个盛家,而且身边群狼环伺。
盛钰自幼便与旁人不同。
不哭不闹,便是和家人,一天到晚也说不上三五句话。
盛老爷在世时,她还能得闲每天和盛钰交流一会。自从家中出了事,她便一刻不得闲了。把盛钰留在家中,这孩子的话一日少过一日,倒不如冒次险,便让他出门长长见识,她便把盛钰托付给了商队的老人。
谁知这一去,便是数载母子不能相见。
盛钰竟然真的拜了名师,从那后久居京中。
“我倒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拜了名师。四郎,说起来,你们几个兄弟姐妹,母亲对你的照顾是最少的……你可曾怪罪过母亲?”
“母亲说的什么话。我虽自幼离家,可是商队每次几次来京,都会给我带来衣裳吃食……我的银子也是花用不尽的。那时师兄十分羡慕我有个好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