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也只能以死以全清白了。
“那么说来,这孩子今年有八岁了。”
“正是。我之所以带了他回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和冬哥儿,生辰是同一天。”
“竟然还有这种事,这倒真是缘分了。”
“他母亲苦等不来心上人,又因为生下木恒被世人诟病,若非其父拼死相护,早被人沉了塘,只是生了心病,没过两年便去了。留下木恒和外祖父相依为命。一年前,他的外祖父染病,一年来便靠着变卖些家产艰难度日,所以木恒从小到大过的并不好。”
“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锦瑜轻叹。
“命是苦是甜,要靠他自己。我把他的身世如实相告。我给了他两条路,一条,我给他一笔银子,让他能平凡度日。另一条,我们联手,帮他认祖归宗。”
“他选了第二条?”锦瑜好奇的问。
盛钰笑着摇头。“不,他选了第三条,他拜我为师,我助他登上储君之位,在不能保护自己之前,他不暴露身世。而且,他要堂堂正正的拿回自己该得的。为了方便行事,在外他是我的义子。”
堂堂正正?
盛钰笑笑,不必锦瑜问,已经替她解惑。“他要参加科考,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