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笑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阿钰,你是不是在暗中计划什么?”最近盛钰多数时候都和下属或是元寒关在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总不会是坏事。你只管照顾好冬哥儿便是。”
说到冬哥儿,锦瑜旧事重提。“没几~日便到冬哥儿生日了。我有些怕……”她是真的担忧,皇命难违啊。别说她舍不得冬哥儿小小年纪便受苦了,便是盛老夫人,也离不开冬哥儿。比起她这个当母亲的,盛老夫人简直把冬哥儿当成了命*根子。每天抱在怀里亲不够。
“傻姑娘,有什么可怕的,一切有我。”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要和皇家……阿钰,要不我们回长安吧。趁着冬哥儿还没过生辰,偷偷溜走。”锦瑜知道自己这提议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可事关冬哥儿,她无论如何不能安心。随着冬哥生辰渐近,她最近越发的吃不下睡不着,而且还总做噩梦,总梦到冬哥儿被人抱走,哭的十分凄惨……
“说的什么痴话。回长安?长安便能万事无忧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锦瑜,我们逃无可逃。”
“我知。”锦瑜叹气。
“真是傻姑娘。既然知道,何必忧心。我与你说件事吧,你听后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