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聿的信。
白荷始终记挂着燕聿。
明知道自己问题逾越,可还是开了口。锦瑜看了看白荷,白荷有些狼狈的垂下头去。
“夫人,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奴婢只是……记挂着燕公子,他如今孑然一身。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奴婢自知身份低微,配之不上,奴婢也没那痴心妄想了,只要知道燕公子安好,奴婢便心满意足了。”
锦瑜轻叹。
“你啊。我说你什么好呢?人生是你自己的,你既然明知道求的那些得不到,为何不让自己放手……罢了,你自小性子便犟,我也劝不得你。
燕聿没事,只是报个平安,顺便问候一声。
他这次侥幸跟着大哥一起回京,只是他最多停留三日,便得回转北境,大哥不在,他得坐镇北境。”
“三日?这么赶?”
“……是啊。食君之禄,忠君之忧。替朝廷卖命,哪里有自在可言。”
“多谢夫人告知,奴婢先出去了。夫人记得半个时辰后要喝安胎药。”提起安胎药,锦瑜是有口不能言啊。那个苦哇,而她之所以要吃安胎药,全是因为那夜盛钰……总之,这事说出去简直羞死人。为此锦瑜昨晚上一*夜没让盛钰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