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问题问的太傻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脱了衣裳扑到女人身上。还能做什么?
“……行周公之礼。”元寒一本正经的答。
秦桑榆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或者说她根本没法用脑子去想。因为如今她整个脑子中只有几个字在反复的闪。周公之礼,周公之礼。
怎么会?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坏她清白的。
“不。你说过我可以再嫁的。”她喜欢他,甚至说倾慕他爱恋他。可是他也不能这般对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啊。当初说不要的是他,如今说行周公之礼的也是他。
而且,为什么?
他说娶她只是权宜之计,他从没想过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
如今,他这番作为又是为了哪般。
“……我反悔了。”元寒答。说完,头猛的低下。
秦桑榆措手不及,唇被亲个正着。元寒那些所谓的‘功夫’都是纸上谈兵,他压根没实际操练过。偶尔也有心思澎湃的时候,不过他向来觉得找本书翻比想那些男女之事来的更有意思。
可他错了。大错特错。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元寒竟然用言语描绘不出。
她的唇,软软的,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