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小巧似弱柳扶风,猛烈处开碑裂石,柔弱处春花秋月,攻击时似水银泻地无孔不入,防守时若铁板横江点滴不漏。
周一山身若醉汉,前仰后合,左歪右斜,跌跌撞撞,踉踉跄跄,毫无规矩可言,可是无论陈致知怎样的招式,他都险之又险地避了开去。
而在他跌撞、摇摆的动作中,处处暗含着闪、展、腾、挪、虚守实发、逢击而避、乘隙而入、指东打西的特点。
攻守往来,一竹筒酒已经被周一山喝得干干净净。
随手将空竹筒向陈致知扔去,周一山又取出一壶,在闪避与还击中,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陈致知握着竹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可惜竹筒里点滴不剩。
“戏耍我很好玩,是吧?”陈致知怒道。
“怎么是戏耍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戏耍啊?”
周一山又陶醉似的喝了一口,淡然一笑说道。
“所谓戏耍指捉弄耍笑戏弄,你又不是美女,我怎么跟你戏耍呢?我诚心前来拜见,你出手抢我美酒,反而倒打一耙,真是人心不古啊!”
“哼!你拿出美酒,却不懂分享,你幼儿班老师没教过你要分享吗?”陈致知出手越发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