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身子能沉下心去体悟,便是这第二段说讲诉的事情,说道了他的心里,引起了他心中的共鸣。
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你在害怕,在惶恐!”范仲淹突然看着嬴泉说道。
“前辈说笑了。”嬴泉眉头轻轻皱着,范仲淹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就感觉自己完全扒开了一般,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不,感极而悲者,你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是现实却让你不得不理性而为!”范仲淹再次说道:“很多事情,你根本不想做,但是你却不得不做,因为你在怀疑,你在害怕!”
“我在怀疑什么?害怕什么?”嬴泉下意识的问道,连贫道二字也丢了去。
“这些问题你不应该问老夫,应该问问你自己的心,你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能回答!”范仲淹微微一笑,这个孩子,却是是一块儿好苗子。
若非他是陈抟老祖的弟子,自己都忍不住动了收徒之念。
“自己的心?”嬴泉感到自己从来到这后山,就一直被范仲淹拉着鼻子走。
沈存中,竟然连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也推算出来,实在是是可怕。
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辛亏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