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嬴泉苦笑了一声,并没有直起自己甚至,依然是一副摊到在地样子。
扶苏毕竟是扶苏,缓缓的坐到了嬴泉的身边,虽然他知道躺在地上无疑更为舒服一些,但是将近二十余年的礼仪教导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也知道嬴泉刚刚恢复神智没有多长时间,再说兄弟之间,往往会有一些非常奇妙的火花。
扶苏看到嬴泉,就好像是看到了另一面的自己,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在嬴泉的身上就仿佛水到渠成一般,轻而易举的便可以完成。
若是还有旁人在此处,看到让人此刻的情形,定然会感觉到无比的融洽。
“其实我很羡慕你。”扶苏端坐在嬴泉的身边说道。
“皇兄有羡慕我的地方,却是不知道弟,也是十分的羡慕皇兄呢。”嬴泉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更羡慕十八弟。”
“是啊。”扶苏轻轻的点点头,“每天无忧无虑的,哪里用像为兄一眼四处奔走。”
“不过倒是好过你,劳苦了半天却被父皇关了紧闭。”扶苏好像是被嬴泉影响了一些,也少见的开起玩笑。
扶苏,毕竟是个年青人。
......
“这个小子。”
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