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和自己有过交集。没有想到，他竟然成为了这江海市的局长！
“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向百川紧紧盯着杨凡的眸子，这般问道。
杨凡笑了笑，说:“我？我不就是一个学生吗？”
向百川摇了摇头，语气平淡:“你不用骗我了，我刚才看了监控录像，以你的身手，就算是特种兵都未必是你的对手。并且招招致命，对人体的弱点极为了解，你，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看到那个监控录像，向百川震惊不小。因为，杨凡的身手，很像他以前的一位故人，那个在世界杀手排行榜上稳坐第一的墓碑……
因此，他想要亲自来确认一下。
杨凡摸了摸鼻子，面色有些无奈，这向百川还是和以前一样精明细心啊，不禁苦笑:“你还是这么聪明，这么快就被你认出来了。”
听到杨凡亲口说出这句话，向百川原本严肃的脸上瞬间变得惊喜，显得格格不入。他一个胯步就来到了杨凡的面前，张开双手就是一个熊抱。
“哈哈，真的是你！我就说除了墓碑，谁能有那样的身法？”
“靠，我不搞基！”杨凡笑骂推开了他，两个大男人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