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样的话,至少他的蓄意接近是纯粹的,也是无害的。
但他不是……
天空阴沉沉的,深秋的空气里,夹杂着萧瑟与枯竭的味道。午时未到便下起了雨,整座帝都就像被阴霾笼罩的死城,扑面而来的阴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现实越是阴冷,人心的**就越会膨胀,位高与权重,纸醉与金迷,总有一种**能让人抛却所有,直至泥足深陷,血肉横飞。
城东的弄月居,司徒镜撇开喧闹的场所,独自立在檐下听雨,他之所以岀现在这里,是为了等一个人。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等过一个人,这种感觉实在令他难以捉摸。期待,彷徨,仿佛连时间也凝固了一般,变得如此漫长。
青衣女子持伞立在弄月居门外,她望了眼这座透着浓重脂粉气的小楼,不舒服的皱也皱眉。她犹豫了片刻,收了伞,抬脚便走了进去。
“参见少主。”静室之外,她不动声色的施了一礼。
司徒镜转过身看她,笑意甚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秋禅不敢。”她把头埋得更低了些,“不知少主突然召秋禅前来,有何指示。”
“指示?”司徒镜眸光微敛,“若没有指示,我就不能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