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鲜事。若真要怪,只能怪她信错了人……”
沈玉一番狠话,让花令语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她不知道少主和段倾城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但她知道,少主并没有他自己口中说的那般冷血无情。她从小看着少主一天天成长,他做这一切,着实也是情非得已。
花令语暗自叹了口气,才道:“楼主刚才说,少主若得了空,就过去一趟。”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他没有回头,平静的说。
“是。”花令语自知不该多说什么,便知趣的退下了。
等花令语走后,沈玉又沉默的看了远方许久,之后便转身顺着空中回廊往南宫贤所在的居所而去。
越是靠近居所,便听见有隐隐琴音传来,沈玉走上前去,却发现南宫贤并没有在内阁休息,而是独自坐在小亭中,面对着帝都城的景象,扶着那把刻着海棠花的七弦琴,而且每当祖父抚着这把琴的时候,仿佛连眼神都变得柔和了。
关于这把琴,沈玉以前见过,那时候这把琴被放在一间密室里,从未见祖父拿出来过,也从未听祖父说起过,可近些天,却总见听见祖父在楼上抚琴。
“你来了。”听见他的靠近,南宫贤苍老的手指便停在了琴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