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异样,他点了点头,“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一向喜欢自作多情。”
他抬脚向前迈了步子欲离开,虽说他从来都是随性而为的魔教之主,可她那句自作多情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不过一码归一码。”在他欲走之际,段倾城却突然低声?充了一句,“我段倾城从来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愚昧之辈,上次在皇宫,你救了我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多谢。”
她低声说完,然后径自绕过了他,直向着江小楼所在之走去。第一次跟仇人道谢,这感觉让她十分厌烦,但她更恨亏欠仇人的人情。她不指望一个谢字就能抵消一切,但至少可以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公子玄听见她说的话后,身形竟微微一颤。
或许是她今天太会说好听的话了,又或许,是今天的自己太过奇怪,刚才心底的不愉快,忽然被她所说的一句话一扫而空。
他没有回头,只是片刻驻足之后便离开了。
厚重的斗蓬内,微微勾起的唇角,笑容邪肆而温和。而那双常年被杀意填满的眸子里,竟染上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柔软。
司徒镜带人赶到之时,现场已然只剩下了段倾城和江小楼二人,司徒镜跃下马背便朝二人走了过去,神色略显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