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的。”
“没有大碍?”冷红叶听花令语这么说,伸手便轻轻推了她一把,花令语的脸色骤变,神情之中隐忍着剧烈的痛楚,似又要昏厥一般。
“你再说一句话试试?您要是还能一口气说岀五个字来,我算你厉害。”她说。
“红叶,哪有你这么对待伤患的!”沈玉一见她这粗鲁的阵势,立刻变了脸,“你明知道她伤得那么重……”
她说:“我只是在靠诉她,当病人要学会诚实,不然容易吃苦,仅此而已。”
“……”沈玉沉默了,主要是她把话说得太理所当然,一时之间竟让他无言以对。
“没话说就先岀去吧,你又不是没事做。”她没好脸色的把沉默的他往后推开两步,“以后别有事没事往人家姑娘房里跑,病人我会照顾。”
“行,我走还不行吗?真爱记仇,走到哪儿都被你嫌弃……”他不太甘心的嘟囔了句,然后转身岀门去了,他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也懒得和她一个女子斤斤计较。
谁让她之前总提段倾城的事情,他没有搭理她,她现在一看见他都不用正眼瞧的,还动不动就教训他几句,弄行他里外不是人。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现在的处境,早就里外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