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无从忘记,更无从说起。
但她觉得,这样也很好,有时候,记得比遗忘的好,至少,这样还有个念想,活着也至于太乏味。
在山上醉了一夜,天亮时便已醒酒,一人一刀,策马下山去了,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往何处,不过无所谓,马儿带她走到哪里,她便去哪里吧,反正她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听说江小楼和锦瑟在两年前成亲了,还生了个小娃娃,和他的师傅师娘们一起住在关外,一家人过得很开心。
她还听说,天机楼在前不久换了主人,新任楼主是昔日的副楼主花令语,而前任楼主南宫玉不知所踪,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无论哪条消息,她都没有理会,也无心打扰,有时候能在远方听着这些消息,比相见来得更加欣慰和温暖。
日暮时分,她来到风凌渡口,在附近买了两壶酒和一些简单吃食,便租了一只小船,欲一个人乘舟而下。
船还未离岸,便见一人跳了上来,手执拆扇,玄衣束身,样貌不俗,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岀来的。
“干什么的。”她岀声询问,半躺在甲板上,却连眼都未抬一下。
“别急别急,在下并无恶意。”那人不慌不忙解释道:“只是这天色已晚,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