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她们这是在骂你呢,你还倒挺高兴,贱骨头啊!”汪建新觉得这半个多月没见,洪涛好像有了很大的变化,到底是变在什么地方了自己也说不清,反正不是啥好变化。
“也对,不过我真觉得这个称呼很亲切,你说怪不怪?”洪涛当然知道这个外号不是啥赞美,可就是恨不起来。
汪建新没再去关注洪涛的感觉问题,此时已经进了控制室,两边的架子上是三层影碟机,这是负责给包房放歌的机器,靠近窗户的空间才是调音师的战场。两架高大的机柜里已经装满了周边设备,功放机发出嗡嗡嗡的散热风扇声,调音台和影碟机也在闪烁着指示灯,好像在说:我们准备好了!
“现在先让我们看看你这几十天的工作成果,但愿张总能满意,要是还不满意我也就没辙了。你说一个夜总会,有几个人真是来唱歌的,用得着弄这么专业吗?纯浪费!”任何一个调音师看见一整套跃跃欲试的设备,都会忍不住的手痒痒,可汪建新对于这一切好像并不太满意,或者说是不太理解。他觉得把这些至少能在国内同等水平里称得上是高端的设备用在一个夜总会的大厅里,不太甘心。
“你管人家呢!有钱还不能买好设备,那要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