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去摆弄这些玩意不太人道。第三就是女孩子都比较感性,心思细腻,自己说话又不太好听,在教授过程中就更严厉了,要是她整天哭天抹泪的不开心,自己这不是造孽嘛。
“她跟我之前就在一个不小的场子里干了半年多,又跟着我干了一年,不至于吧……”孙丽丽的脸立马就垮了,不太相信洪涛的判断,因为她和董彩共事过,没觉得有这么次。
“张总花钱请我来,不就是为了和其它场子不一样嘛,要是就想弄个差不多,还费这个力气干嘛?她充其量就是能让这堆设备工作起来,能让客人唱出声来,但要是再提高要求就不成了。现在你帮她做个决断吧,是继续跟着我受罪,还是换个人来受罪。我可把话放在前面,我教她没问题,但学不学得靠她自己,我又不是她父母,没权利逼着她学。”洪涛很理解孙丽丽的感受,目前京都所有的夜场里用的基本都是野路子出身的音响师,一部分是从电工改行的,一部分就是原来的服务员。他们没有经过系统培训,对设备也没有什么理解,技术水平还停留在能用这个层面上,怎么用更好、怎么用才能发挥出设备的特点、才能帮客人修饰声音,对他们而言是个新课题。董彩能不能留下来学,自己愿意不愿意没用,最终还得问她自己。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