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活土匪!对了,这些家具你盯着装车卸车,磕碰了我就让他上你们家找你要赔偿去。”可碎嘴子也得会看时机,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就得把嘴闭上,随时随地碎嘴子是要倒霉滴。
隔了十多年,再次回到自己曾经的家,除了亲切感之外,还有一种陌生感。在这座三层小楼前面,洪涛愣愣的站了十多分钟,看着两个单元门里出来进去了好几个人,居然一个自己认识的都没有,更没有认识自己的。啥叫物是人非?这就是!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可是老街坊、老邻居好像都不在了。
“哇哇哇……啊啊啊……阿巴阿巴……”啥叫现世报,啥叫当场打脸,这就是!就在洪涛想装一装惆怅、感慨的时候,东边的楼门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她看到洪涛之后愣了一下,又走近了几步仔细打量了打量,然后突然手舞足蹈的比划了起来,表情还很惊喜的样子。
“没啦,都没啦……我没孩子,媳妇也没有……您身体还不错啊,我叔呢?”洪涛见到这个女人之后,也突然比划着双手说起了哑语,不过他这个哑语是两用的,嘴里一边说,手上一边比划,标准的双语。
这个中年妇女洪涛认识,从小就认识,她和一门一楼的另一家人都是聋哑人家庭,但孩子不是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