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早上去单位辞职了……昨天他当着单位同事打了我,我没脸再在单位里待下去了……”洪涛不说还好,一说金月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和泉水一般,吧嗒吧嗒的掉了一桌子,有些还滴进了杯子里。抓着杯子的手指非常用力,有点要把杯子捏爆的感觉。
“得,你得用臭男人的毛巾一次了,被嫌脏啊,我这条毛巾顶多是擦擦脚。我妈说了,人最脏的地方不是脚,而是手和脸。你看我吧,就和脚一样。从小每个人看见我都会觉得我是坏孩子,其实我冤枉啊,这就是错误的惯性思维,你说是吧?”
洪涛最怕女人哭,有事儿说事儿,哭个毛啊,把眼泪全流干也于事无补。同时洪涛也最不善于劝别人,他所能做的就是去给人家伤口上撒盐,让对方疼得没心思哭,或者干脆讲笑话。
“你、你还有心笑……我、我都想去死了……”金月没像小时候那样一边哭一边笑,其实她是个很爱笑的孩子,可这次例外了,不光没笑,反而更悲伤了。
“多大点事儿啊就死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不是帮你解决了嘛,那孙子也好受不了,他打了你几次你告诉我,我成倍还给他。不过你涛哥哥也就这么点能耐了,你总不能让我把他弄死吧,他也不值让我去给他陪葬啊,你说呢?”洪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