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洪先生是吧?那位林先生这一路上已经问了不少问题,马上就到吃饭时间了,我们连设备的包装都没打开,难道你们还要有其它仪式!?”奥康娜的态度有点生硬,对洪涛的搭讪很不耐烦。
“私人问题,和工作无关。既然咱们是合作,我想简单的相互了解还是必要的,这样可以避免很多工作中的误会。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以后你们三位的日常生活都由我来负责了。为了更好完成我的工作,我必须要对你们三位有个初步的认识。”
不耐烦是吧,洪涛可不会惯她们这种毛病,外国专家怎么了,老子见过的专家不够五十个也得有三十个了,照样得和我客客气气的说话,否则我天天让你自行车胎是瘪的!
“OK,请问!”看到洪涛一点都不畏缩,还侃侃而谈了起来,奥康娜略微收起了点不耐烦的情绪。
“马克思和阿克约尔像是德国人,可你不太像。我无意冒犯,只是猜一下,你是不是爱尔兰人?”洪涛从来也没见过爱尔兰人,但是他听别的外教讲过爱尔兰人的笑话,雀斑和偏红的头发就是纯种爱尔兰人的显著特征。不过爱尔兰人在欧美人的眼里并不是什么好词汇,它代表酒鬼、苦力和贫穷,一般陌生人不会当面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