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斗。
至于说他能不能把俄罗斯这个庞然大物带出泥沼,洪涛懂个屁,他只是从人性方面去分析。俄罗斯好不好关他屁事,他现在唯一想干的事儿就是等自己的护照下来,然后就去申请美国签证,到七八月份单位不忙的时候,利用年假去美国看看金月。
这个姑娘在美国倒是挺踏实,每天上课、下课、收拾屋子、做饭,除了锻炼身体之外基本不怎么离开她和齐睿表妹租住的屋子。每周都会定时定点的给自己来电话聊上十多分钟,语气里也没什么异常,说起她认为好玩的事情也会哈哈笑,说起她不理解的问题也会噘着嘴纳闷。即便看不到她的脸,洪涛也能感觉出来她的表情。
可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担心,她过得太闷、太机械了,连一点社交都没有,整天就是一个人。这怎么成呢,但凡是个正常人也不可能没有朋友、没有社会。人是群居动物啊,离开了人群,这个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变成神经病。自己不想有个信邪教的媳妇,更不想有个精神出问题的媳妇,金月这种状态,只能自己去当面劝。
“让你这么说全世界都该让特务当总统,可惜大家都不这么干。要我说老毛子就是病急乱投医,好不了。”坐在洪涛对面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