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把脚上的伤也一样清理了吧,你自己不好弄。”在洪涛的指挥下,胳膊上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完了,纱布最后还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让齐睿很有成就感。于是她坐在洪涛腰上直接转了半圈,改成脸冲后坐大腿了,搬起洪涛的左脚打算接着当医生。
“别别别,不合适,还是我自己弄吧。”自己的脚虽然不脏,但让一个女人这么摆弄也有点尴尬,可是洪涛只能口头反对,他没法起身,更不能挣扎。
“这有什么,我们上学的时候也要互相帮同学往脚上贴胶布、换药,也有男同学。呀,伤口里有好多沙子,怎么办?”齐睿非但没停手,还更来劲儿了,拿起棉花就擦,先把脚底板全都擦了一遍,这才小心的分开伤口,然后就遇到难题了。
“卫生间的柜子里有新牙刷,你拿一个用酒精洗洗,然后蘸着酒精把脏东西都刷出来。这回真得轻点,有点小疼。”还能怎么办啊,到医院去也是这个待遇,无非就是换一种专用的刷子,其实和鞋刷子也没什么不同的。
很快屋里就响起了一种非常怪异的声音,如果不看光听很容易误会,不仔细看也很容易误会。一男一女全都衣衫不整,男的趴着,女的坐在他大腿上,抱着男人翘起的一只脚,拿着一把小牙刷刷脚心。每刷两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