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善始善终的也占不到多数。
“这件事儿我听你的,你说让闺女干嘛就干嘛。不过我觉得咱闺女的脾气好像随我了,长大了够呛能听咱俩的。”虽然洪涛对姥姥的预言不太相信,但也不能不信。老人家带大了那么多孩子,在这个问题上很有发言权。
“这次看到她了?”眼看香烟烧过了一半,张媛媛伸手把后半截放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里,然后在洪涛身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终于问出她最想问、又忍了好几天没敢问的问题。
“嗯,我去找她一起过的生日。本来她还想再读几年研究生,但我没完全同意,让她明年回来先结婚,然后再出去念书。”
洪涛知道张媛媛就得问起金月的事儿,但没想到她这么能忍。这件事儿没必要瞒着,必须让她知道自己以后的打算,然后她才能做出相应的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