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然后一封抗议书就用白板笔写在了两个人的身体上,连脑门都没放过。
“这个死丫头下手真狠,洗都洗不下去,这让我怎么出门!”两个人睡醒之后自然会看到这一身一脸的污秽文字,骂也没用,总得想办法洗掉。但白板笔写得时间有点长,怎么洗都会遗留痕迹,卸妆水都没用。
身上的字迹倒还能用衣服遮盖,可脸上的不能不管。还是洪涛有主意,他先用热毛巾给黛安敷脸,再拿磨砂膏做脸部按摩,油笔的痕迹总算是去掉了。黛安一边享受着洪涛的服务一边咒骂着欧阳凡凡的劣迹,这些字体她能认出来是谁写的。
“这丫头被惯坏了,表面上恬静乖巧,其实骨子里刁蛮古怪的很,一肚子折磨人的坏主意,对我意见还特别大。”帮黛安清理完面部和脖颈,洪涛干脆再多受受累,把她身上也清理清理。
女孩子嘛,比较在乎这些,即便别人看不到她们也会很别扭。而且这也不是光受累,磨砂膏那种粗糙的感觉在黛安胸前按揉,磨得她喘着粗气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却还要咬牙忍着,摸样好玩极了。
“你这人挺怪的,既然知道她对你有成见,还把公司交给她们俩负责,真不怕睿睿被她带坏?”为了减轻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燥热,黛安使劲儿找话题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