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怕不怕?想要我们俩个命的可都是职业军人,多了不敢说,像我这样的他们一个人能打三个。”哄老头高兴并不是洪涛的目的,这个老头不简单,表面上看穿得破破烂烂,举手投足也很像一个山村老年人,但一张嘴就能听出来,他也是走过见过的主儿。很多事儿你都不用和他解释,他就自己听明白了。
洪涛很想不通,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缩到一个废弃的小山村里放羊呢,一放还就是很多年,基本与世隔绝了,难道说自己遇上隐士高人了?
要是这么想的话,自己如果能把他哄高兴了,他会不会把毕生功力传给自己。然后让自己能飞檐走壁、一个人打一个整编师、三小时从莫斯科跑到埃及去呢?自打有了穿越这件事儿之后洪涛也有点迷信了,凡事儿可以不信,但不能认为没有。
“你不用摸我的底,我就是个放羊的老不死,之所以选在这里只是怕给发子添麻烦。刚才我和那个闺女说了,我是发子的师傅和干爹,不是学手艺的师傅,而是带他入道的师傅。”
“早年间死在我手里的人太多了,武斗、抢矿、劫车,有我在外面黑白两道都容不下。但我又不想死,也跑不动了。”
“这院子是我未婚媳妇的家,她因为我被仇家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