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就是老了,一瓶酒刚干掉多一半杨老头就有点打瞌睡。他平时就一个人,这里也没有电,估计天一黑就睡,半夜三四点钟起床,和城里人的生活节奏完全不一样。
也别说没电,郑大发不愧是前辈,准备的东西很齐整。屋里的电器也不是二球瞎买,洪涛顺着电线找到了电的源头,一台汽油发电机、一组汽车电瓶和一捅汽油就放在东边的柴棚里。
不过郑大发这个发电机显然是工地上用的,个头和噪声都有点大,一开起来估计杨老头就别打算睡觉了。所以洪涛没敢乱开,只打算等杨老头出去放羊的时候开一会儿,给电瓶组充充电就成。
就在洪涛和杨老头把酒言欢、胡吹乱侃的时候,京城石景山一家部队招待所里也有几个人在喝酒。不过气氛有点凝重,酒都是好酒,可喝的人没有,全沉着一张脸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发愣。
“老温,你先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主座上是一位穿着深色夹克的中年人,他的眉眼和周京有点像,不过在气质上比周京强多了,一板一眼很是沉稳,就连说话都如泰山压顶一般,不怒自威。
“首长,这次的责任都在我,我请求处分。”姓温的也在座,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军便服,坐在中年人左手第一位。听到提问立刻起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