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
“当然可以,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看那些枯燥的东西。说实话,每次当我看到它们时都有一种厌恶感。”吉达难得一见的笑了,好像是摆脱了一个大麻烦,笑得很开心。
“你当然有资格厌恶,可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一辈子都希望能像你一样厌恶一次。”吉达这句话让洪涛真感觉到了厌恶,标准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或者叫无病呻吟。
“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早点睡,但愿到明天你可以不厌恶。”吉达有一个优点,她心很宽,不太在意洪涛的恶言恶语,也不去和洪涛争论那些永远不可能有结果的话题,也可能是不屑。
二零零六年的四月,对洪涛而言是个痛并快乐着的月份,吉达的各种投资报告像雪片一样从全世界各个角落的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飞向了香港,现在洪涛已经不是厌恶了,而是恨。
自己又让这个老处女给坑了,这么大的工作量如果都让自己来完成的话,一年不出屋都干不完,可这些东西又都是她的隐私,真不方便雇佣外人参与。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还是自愿的,让一个习惯坑人的人适应被人坑的滋味是非常痛苦的。
好在痛苦之中还夹在着一些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