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三父可是佣兵出身呢,虽然落了伤残,可毕竟曾经也算是精英级的人物,体术怎会不精呢。于是,像飞燕一般冲向三父,抱住他的手臂,撒娇地说:“三父,我今天练的怎么样,有进步吗?”
“呵呵,小小啊,看样子你这学期在学校用功了,虽然用时长了些,不过好歹把三十六式从头练至尾了,不错不错,进步飞快!”葛启年伸手抚了抚杜小小的头发,“去洗一下,吃早饭了。”
“喔,我知道了!”杜小小没有听到想听的话,蔫着脑袋松了手,回屋去了。
“三,你就不能多夸几句,看打击的……”陈磊实冲着葛启年摇了摇头,跟着进屋去了。
葛启年笑了笑,没有吱声,去了厨房。
二十分钟之后,葛启年将餐桌摆好,高声喊道:“开饭了!”
话音刚落,就见楼上楼下开门声、咚咚的脚步声传来,很快一、二、三、四,四个小脑袋依次从楼梯口出现。
“啊,好香啊……”正是嘴馋时期的杜伤嗅了嗅鼻子,眯缝着睡意朦胧的丹凤眼,活像一只馋嘴的小狐狸。
“阿伤,口水流出来了。”杜小小快步越过弟弟们,在桌前坐好说。
杜伤赶紧用小手摸了摸嘴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