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明把杜小小的回答复述了一遍后，抱怨道：“真不知道这么点大的小丫头，哪来的那么悲观的世俗观？你徒弟要悲催了~”
杜聿明“呵呵”的笑了：“这是那臭小子该烦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有你这样当师傅的吗？居然幸灾乐祸！”水清浅一边嗔怪，一边忧愁，“我这不是拿不准这丫头的脉搏，下不了决心吗？”
听了水清浅的话，杜聿明不再说话，而是调出他光脑中自己调查和自家大徒弟收集来的有关杜小小的资料，资料十分详尽，包括了杜小小的出身，家庭，成长过程等等一一记录，就连杜小小在童军中学中取得的成绩，和高俊男的友谊崩裂都涵括了进去。
水清浅看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这样的平民家庭的出身，是要懂事的比人早些！不过，还是要再磨一磨性子的好！”
第二天，明显的，杜小小的工作更忙了，除了规整材料，核验稿纸，更是被水清浅要求每天必读一些书籍，必背一些材料详单。让原先已经轻松些了的杜小小，又变成了陀螺，不停的转起来。不过，好在杜小小已经习惯了上满发条的生活，很快有适应了过来。
于是，水清浅又一次给杜小小加了压。虽然杜小小不明白水老师最近总是找茬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