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秦欢有种想要不玩了的冲动。
但是事实证明,自己惹得火,就要自己灭,亏得傅承爵美其名曰的说要伺候她,但是最后她都要死过去了,他也不说行行好放过她。
累到脱力,累到昏厥,秦欢从来没这试过这么疯,结果下场就是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和傅承爵挤在沙发上,身边都是凌乱的衣物。
浑身动一动就像是要散架子一般,秦欢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傅承爵的怀抱中钻出来,随手拎过傅承爵的衬衫套在身上,秦欢拖着两条长腿往浴室走。
路径的走廊中,墙上挂着欧式的复古钟表,秦欢刚醒,本是睡眼惺冲,余光一扫,时针指在八和九之间,而分针正努力的往十的方向奔。
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秦欢继续往前走,但是走了两步之后她又突然站住,猛然回头去看表,竟然八点五十了!
今天才是她上学的第二天,她竟然迟到了!!
如此想着,秦欢急的差点哭出来,再也顾不得身体多么疲累,她光速似的冲进浴室,打开花洒,连水温都不调,就着冷水就洗了起来。
十分钟从浴室出来,秦欢用傅承爵的衬衫挡着自己的身体,光脚往卧室跑去。
傅承爵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