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爵对她说,他喝醉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沒发生过,那一瞬间,她哭了,因为心痛,秦欢不知道心痛是不是因为愧疚,她不敢多想,因为……怕承受不起。
她经常把心脏想象成一个两面出口的容器,有的人來,有的人要走,因为心脏就那么大,沒有多余的负荷,她的心里面已经住了太多的人,不想再接受其他人了,尤其是,傅承爵。
一夜无眠,早上五点多的时候,秦欢起身,沒有吵醒傅承爵,径自离开公寓,问了李牧医院的地址,然后打车过去。
这么早,秦欢以为沈印辰一定在睡觉,但却沒想到,她安静的推门而入时,沈印辰正在玩手机。
他抬眼,两人四目相对,然后沈印辰先微笑,出声道,“怎么这样早就过來了。”秦欢走到病床边,看到沈印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熊猫游戏,她面无表情,坐在床边,出声道,“一夜沒睡,就玩这个了。”
沈印辰淡笑着道,“想你嘛,不要生气了”。
秦欢抬眼看向沈印辰,忽然道,“我一夜沒过來,你不问问我去哪儿了。”
沈印辰出声道,“來的时候吃东西了吗。要不我叫他们买一点过來,你要吃什么。小笼包还是蛋挞。”
秦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