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父和傅伯母,所以叫你和承爵來台湾玩一阵子嘛,你倒是怨上我了”。
韩韵琳微笑着道,“榕馨这是心疼承爵了,怕他累,瞧瞧这孩子乖巧的,知道心疼人”。
秦欢微垂着视线,刀叉都抵在盘中的新西兰牛肉上,她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出她的神情。
叶榕馨很想快一点打断韩韵琳和叶母的对话,所以只能岔开话題道,“傅伯母,妈,听说最近罗郎.乌多的画要在香港开展三天,你们有时间可以过去看看啊”。
韩韵琳道,“好啊,这次我接你妈妈过來香港,就是想陪她散散心的”。
叶母也道,“恩,看看画展也好,消磨时间”。
话題成功的被岔开,韩韵琳和叶母开始聊起了画展,叶榕馨则小心翼翼的看向秦欢,秦欢面上沒有不悦,但也沒有笑容。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秦欢放下刀叉,微笑着道,“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
秦欢起身离开,转身的瞬间,她就舒了口气。
尴尬,从未有过的尴尬,韩韵琳,叶母加上叶榕馨,就差个傅承爵,人家就是一家人了,她夹在中间算是怎么回事啊?她真佩服自己沒有当场冷下脸,反而是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