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秦欢眼中露出浓浓的伤心之色,她闭上眼睛,像是这样就可以看不见一切,她把身子最大限度的缩进傅承爵怀中,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傅承爵以为秦欢在害怕他家里面的压力,所以他唯有紧紧的抱住她,心中正在思索着怎么对抗,他不会放开她,绝对不。
第二天早上,景东南,蒋默宇和柏宁闻讯赶來,酒店的套房之中,秦欢还在睡觉,傅承爵穿着浴袍出现在偏厅。
柏宁见到他就问道,“我听经理说,昨晚伯母带着叶家兄妹來这里吃饭了,”
傅承爵嗯了一声,他坐在沙发中,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
景东南拿走红酒瓶,然后道,“一大早上就喝酒,你忘了上次医生说你什么了吗,还喝,也不怕胃出血。”
傅承爵是心里面烦得慌,听了景东南的话,他索性不喝酒了,但手指却是把玩着高脚杯下面的细长玻璃柱。
柏宁道,“该不会是你妈知道秦欢住在这里,故意的吧,”
傅承爵目光幽暗,半晌才道,“我现在不想管他们到底怎么想,我只想知道,我要怎么给秦欢一份安全感”。
柏宁不说话,景东南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