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忘记,最起码他控制住不去见她了,不是吗。
可是每当有超过一分钟的空隙时,傅承爵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秦欢,他想不到她现在是什么样,因为他脑中都是回放着曾经的画面,秦欢系着围裙站在公寓的厨房,他从背后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她穿着他的衬衫,窝在沙发中翻看国际公法的课本,还让他看着她背书;她跟他耳鬓厮磨一夜,第二天腿软的起不來上课,然后用枕头砸他,说再不跟他一起睡了;她笑着对他说:你知道吗。我这个月模拟考,全校第一名欸。
傅承爵颓然的闭上眼睛,心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剜出一个大洞來,缺失的是现在的秦欢,而留下的……则是曾经的秦欢。
胃痛如绞,傅承爵皱眉,缓缓抬起头,伸手拿起面前的牛奶,慢慢喝下去。
以前胃出血落下的病根,加之秦欢坐牢之后,他每天吃得很少,到处应酬,又免不了喝酒,医生说他再这样下去早晚出大事,但是那又怎样呢。人生已经这样了,还能悲惨到什么程度。
sherly细心的把胃药融入牛奶中,每天让傅承爵喝牛奶,这样他的饮食中还能多出一样來,不至于空腹作战。
喝完东西之后,傅承爵重新拿起那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