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承爵,他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深沉和郑重,缓缓开口,他出声道,“傅承爵,你发誓能照顾秦欢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让她有一点不高兴,一直对她好吗?”
傅承爵看着叶榕臻,他黑色的眸子卷起浓墨色,薄唇轻启,出声道,“这话不该是你來问吧?你想当我们的证婚人吗?”叶榕臻道,“傅承爵,你有爸爸妈妈,但是欢欢……她很快就要什么都沒有了,如果你不能让她一辈子的幸福,那就不要信誓旦旦的做出一副能给她一切的假象。”
傅承爵眸子一凛,出声回道,“如果这话换一个人说,我早就跟他翻脸了,不过看在你照顾她四年的份上,我就跟你交一句底,秦欢,我从第一眼看到她,就认定她是我女人了,我们两个一起七年多了,如果我们之中有任何一个放手了,那就早走不到现在了,对于这一点,我觉得你应该比我们看的更清楚吧?”
傅承爵反问的这一句,就像是刀子一般,直接戳在叶榕臻心窝上,当年他趁着秦欢跟傅承爵分开的空档,都沒有趁虚而入成功,果然如傅承爵所说,什么都不比两个互相相爱的人來的保险。
秦欢在病房中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出來了,叶榕臻和傅承爵都守在门口,见她出來,两人都走过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