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用别人说出來吗?你跟傅擎岽公然发生那样的事情,是好些人都看到的,难道这也是我们诬赖你的吗?!”
白筱榆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她不想,或者不屑跟这群人解释,但是不解释,又势必被她们捏着七寸,正在两边针锋相对的时候,休息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一身黑色的打扮,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傅擎岽,就如一只带着隐形翅膀的撒旦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
傅擎岽看了眼屋中这架势,顿了几秒,然后对白筱榆道,“请好假了吗?”
白筱榆看着傅擎岽,也是沒想到他怎么会上來,眼神微变,她低声道,“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傅擎岽沒有走,而是推门进來,站在白筱榆身边,他揽着她的肩膀,然后对面前一众瞠目结舌的女人道,“之前筱榆说,她要请假,有人难为她,是谁?”
傅擎岽的声音很轻,丝毫听不出任何发怒的迹象,但是莫名的,屋中的温度就是骤降十度不止,所有的护士都小心翼翼的变换着神色,.
白筱榆被傅擎岽揽着,她心跳如鼓,也跟着紧张起來。
护士长被所有人盯着,她头皮都在发麻,面对傅擎岽,她浑身紧绷,半晌才张开唇瓣,出声回道,“沒有人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