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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擎岽本是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扣住了白筱榆的腰间,帮着她上下的律动,他从未有过现在这般的感觉,像是将他推至了天堂的顶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时分。
呼吸低沉,挥汗如雨,他们在做着爱人才会做的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但他们心中却从不曾有爱,不仅沒有爱,反之是彻骨的恨意。
白筱榆以为事到如今,自己已经豁出去了,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跟傅擎岽上床,一次,又跟很多次有何区别?
但是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原來让一个人恨的理由,不是剥夺她原有的幸福,而是加诸在她身上新的痛苦,或者逼她丢掉仅存的东西,比如说,自尊。
白筱榆那样高傲的一个人,两年前,她宁可死都不服,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在傅擎岽身上,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般,在试图获得他的怜悯。
傅擎岽此时此刻正体会着人生來最美的一次体会,但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次的逼迫,.
“唔……”
白筱榆坐在傅擎岽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自然是累上面的人,白筱榆刚在浴室被傅擎岽折腾了一顿,此时真的是使不上力气,她刚刚有些放缓速度,松懈下來,熟知傅擎岽突然猛地一个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