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有问題?”
傅擎岽想了一下,然后道,“昨天有什么人进來过?”
白筱榆下意识的道,“沒有,我在房间待了一天,沒有人进來过。”
傅擎岽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闪过几个片段,他刚进房间的时候,明明余光瞥见,白筱榆的床头柜处,放着一盆盛开的海星花,但是现在,那个盆栽不见了。
傅擎岽试探性的提醒白筱榆道,“昨天是不是有人进來给你放了一盆盆栽?”
傅擎岽这么一说,白筱榆才猛然想起,她出声道,“是,昨天是有一个佣人进來,问我是不是要吃晚餐,然后顺手放了一个盆栽在……”
白筱榆抬起头看向床头柜,但那里,却空空如也了。
眼神中有迷茫也有惊诧,半晌,白筱榆道,“怎么回事?”
傅擎岽眼中闪过一抹冷峻,薄唇轻启,他开口道,“不用你管了。”
白筱榆还沒懂,但是傅擎岽已经明白了。
首先,能在这里随意出入的佣人,必然是信得过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人进來放了一盆盆栽,那必然是说话有分量的人给她,她才肯送进來。
能做这种事的人……不用问,除了子汌还有谁。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