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石碑后边依然蒙圈的赵达富,溪囊怒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妨碍大爷的事?”
我一见溪囊那小胳膊小腿的,还自称什么大爷,我笑了,不过手却没有丝毫停歇,谈话间一道鬼气冲去,便将溪囊给困住了。
“本座乃地府巡视御史,至于名字吗,你还没资格知道,你不是说让赵达富去地府告状吗?本座帮你省点事,直接了结你吧!”
溪囊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指着我道:“地府阴神都吃饱了没事干吧,大老远的过来管这闲事!”
其实溪囊心中已经慌了神,被我鬼气束缚后,他曾暗中打算挣脱,哪知却像被束缚了手脚的大螃蟹,丝毫动弹不得,不得已,只好打算拖延时间,再想些对策。
我微微一笑,当然不能给他机会,眼神渐渐的凌厉,杀气四溢。
溪囊感到自己已经毫无退路,也不再装好汉,收起了自己的鬼相,幻化成了一个孩童,带着哭腔哀求道:“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害人了,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冷哼了一声,半眯着眼睛,对于溪囊的表演视而不见,谁信谁就是缺心眼。
哪知赵达富却不愧老好人的称呼,一见溪囊幻化成了这个样子,心中一软,也忘了当初是